第十六届：我退休了，我已经二次了(组图)

第十六届全国民间读书年会在郑州召开，马国兴先生给我发了邀请。马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，他曾推荐我的小说到《小小说选刊》发表，有一篇还选入了2017年高考语文题练习卷。前两届年会因主办者限制人数，未能混进队伍，这次去，主要还是想见见老朋友、结识新朋友。去的前夜，心情激动，写了一首《到郑州去》，发到群里。不少朋友点赞，南京的汝水清凉也说“好诗”。汝水清凉是王振羽先生的网名，他能称赞，我很开心。我觉得只是写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。

坐了六个小时车，到郑州时，分配和李树德先生住在一个房间。他是老朋友了，还给我的书写过评论。我就先写他吧。

李树德先生

李先生是大学教书的，他教外语，但很喜欢书，这次他就送了我一本书话集《书情脉脉》。他衣着整齐，头发油光。是焗了油，黑油油的。

谈话时，我便倚老卖老，对他说：“我已经退休了，你们在职的好好干吧。”

他说：“你退休了，我已经二次退休了。我十年前就退休了，又重新聘用干了一阵子。现在是二次退休了。”

我说：“那你多大了？”

他说：“你是属狗的吧？”

我说：“是。”

他说：“我比你大一轮儿，我七十多了。”

我怎么看他，都不像是七十岁的老人。在报刊上，常常能看到他的短文。

老李是个爱书人，他在新书的自序中说：“从小学五六年级起，我就在家中书橱里挑选自己能读懂的书，稀里糊涂，囫囵吞枣地读了不少。”升入高中后，他还读完了十四卷本的《巴金文集》。这本新书就收了他写巴金的六篇书话。他读书能读出自己的见解，比如他读萧红的《回忆鲁迅先生》，就写了《萧红笔下鲁迅的笑》这篇文章。

为了写有关巴金的研究论文，他一口气读了好几种巴金传记；为了写一篇关于徐志摩的书话，他不仅读了好几种《徐志摩传》，还读了好几种徐志摩的原著。

在会议上，他一直外出访友，拿回一包包朋友送的书。

见到冯传友的新书，我说我和他要，他都没有给。他笑笑说：“他会给你的。他从内蒙古空运过来一百本，这次会议上他不发完了，还不得空运回去？”果然第二天，传友就发短信让我去取书了。

李先生写作很勤奋，他说，几年下来，竟然积累了近五百篇各类文章，在各种报刊上发表的已有四百多篇。他还说：“一本本书就像是一条条小船，一辆辆马车。它们载着我漂洋过海，见山识水，带着我到我不曾去过的地方。读一本书如同登一座山，读完一本书就像站在了高山之巅，眼界一下子开阔起来，心胸也豁然开朗。……书籍使我懂得了谦虚，懂得了宽容；书籍教我正直，催我奋进。”

李先生是个谦谦君子，是个真正的爱书人。

方交良先生

方先生是个收藏家，他的书屋叫六桂堂。他出过一本《六桂堂读书记》的书话集子，我曾经买过，他读的书也是我喜欢的书。这次年会他也来了。在会上，我送了他一幅画。

我还带了两本毛边本书，一本是《锦鸡集》，一本是《梨花楼淘书记》。这两本是今年新印的，到郑州各带了三十本，准备赠送书友的。因为送得多，都忘记送过谁了。

第二天，他见到我说：“杨先生送我本书吧。”我说：“昨天不是送过你了？”他说：“你只送了我画，没有送书。”我说：“那就送你两本，都是毛边本。”我知道书送给他，他是会珍惜的，他也是个真正的爱书人。

最近他印了一本《六桂堂藏师友翰墨》，收入他收藏的一百幅书画。京津烟云，吴宫花草，名士题词，书家墨迹，可谓翰墨飘香，琳琅满目。里面有董桥的手迹，平凹的题词，名家的国画，文士的墨宝，读之一过，如同参观了一次博物馆。有一副对联写的是：“天下大雅书为最，人生至乐学当先。”方先生爱书画爱收藏，韦编三绝，学富五车，也是书坛一位奇人了。

武德运先生

武先生是在陕西工作，当过一家图书馆的馆长。他是参加年会的元老，呼和浩特、进贤、淄博、东莞、株洲、张掖、诸暨，他对我说，这是第八次参加年会了。他一头银发，满脸慈祥的笑容，像一个佛。

他说：“年会没有条条框框的限制，也没有头头脑脑的选举，既无名可争，也无利可图。我们看到的是以文会友，以书会友，正应了‘君子之交淡如水’那句老话。”

他对我说：“你已经两次没有参加年会了，在诸暨也没见到你。”

我说：“听说是举办方限制人数，就把我限制下来了。”

他笑着说：“你也是年会的元老了，不应该限制你的呀。”

我说：“这个会就是个民间年会，不存在元老。主办方愿意邀请谁，那是人家的权利。邀请就去，不邀请就不去了吧。总有人会被邀请的，也总有人不被邀请的。隔几年见一次也蛮好嘛。”

我送了他一本《梨花楼淘书记》，他也送了我一本《外国友人忆鲁迅》。这本书是1998年出版的，至今已二十年了。是大翻译家戈宝权题写书名，李霁野作序。书中选了美国、日本、新西兰、朝鲜等外国作家介绍鲁迅的文章。是一本很精致的小书，很有内容的小书。

武先生在后记中说，鲁迅的著作以思想的深刻、眼光的敏锐和艺术的圆熟而著称。他引用日本人清水安三的话说：“我在中国的长时间居住中，虽然遇到过很多中国人，但是像鲁迅那样的平易近人、心地善良、谈笑风生、见识高深的人还不曾有过。”他的这篇后记，像是一篇关于鲁迅先生的论文，很有力度，很厚重，让我深受启发。

武先生和我谈起，在呼和浩特见过我的儿子，长得高高大大，很帅气。我说我已经有孙子了。他笑着说：“那很好，我们这个年龄，就是看孙子的年龄。”他对我说：“回去后再寄给你一本新书，如果有兴趣，给我写个豆腐块块，发表一下；如果你忙，就不要写了。没关系的。”

在饭桌上，友人阿滢让我唱沁源民歌，我不答应，他就说：“唱给武老和杨老两位老人好吗？”两位老人也笑着让我唱，又为我鼓掌。我便给他们唱了山西的民歌《小亲圪蛋》，甘肃的民歌《黄河谣》。两位老人开心地大笑。

笑得像佛，弥勒佛。

冯杰先生

在参加会议的名单上，我见有当地的作家冯杰先生，就一直寻找他。我购买过他的不少书，他的书很好看，是乡土散文、大地漫笔。还有自己配的插图，是文人画，笔墨简练，寓意吉祥。据说，他在台湾获得不少奖项，在宝岛是很火的。

冯杰，河南长垣人，当代作家、诗人、画家。著有诗集《一窗晚雪》《布鞋上的海》《中原抒情诗》《讨论美学的荷花》《冯杰诗选》等，散文集《丈量黑夜的方式》《泥花散帖》等，先后获《诗刊》全国诗奖、台湾《联合报》文学奖、《中国时报》文学奖、梁实秋散文奖、台北文学奖、屈原诗奖。被誉为当代“文人画家”。台湾著名文学评论家陈芳明为他的书籍作序，文中对他独特的文风进行评论和解读：“简洁的语法，乡愁的散发，无垢的美学，构成他的文学世界。”

冯杰说过：“一个人在世上，总得做一个属于自己的梦，不然，这黑夜就显得太长。写作于我而言，恰是这漫长人生旅途中一个温暖的梦，路宽梦窄，且一直大梦未醒。”他还说过：“我只为自己的兴趣而写作，实在没有才华和能力专心去为市场写作。我一直要求自己，要写一个人去读一百遍的作品，不去写一百个人只读一遍的作品。”可见他对艺术的执着之情。

开幕式上，我终于看见他的座位牌。他个子高大，戴着眼镜，文文静静坐在那儿。我走过去和他交谈。他说他知道我，知道我的梨花楼有很多好书。我送他两本小书，让他为我写句话，他写道：“杨栋先生，坐拥双香，梨花香和书香。冯杰于二〇一八年九月十五日全国读书会。”我又请他为梨花楼写个书画，他也答应了。他斯斯文文的，像是古典的书生。可惜时间短暂，不能深谈，但有一面之缘，也已觉得是神交了。

回到山里，他的快递竟比我先到了，是他写的题词：“梨花一枝春带雨。”山野虽已深秋，但收到他的邮件，我心温暖，小楼上也感觉春意融融了。

何频先生

在年会上，还认识了作家何频先生。他著有读书随笔和书话合集，《羞人的藏书票》《鲜活的书话》《只有梅花是知己》《文人的闲话》《见花》等。

他和我说，他是焦作人，焦作离长治不远，是近邻，所以倍感亲切。他为我和冯杰先生照了合影，我又让别人为我和他也拍了合影。

他的书我很喜欢，梨花楼上，几乎购买全了他的所有著作。因为我也喜欢花草，对写花草的书也就很关注。在当代，除了周瘦鹃、刘华杰，就是他最知名了。他和我说，他原来在省党史办工作，后来才搞了写作。他的《看草》和《杂花生树》，先后被评为“中国最美的书”。

李辉先生说：“草木与文人，在何频这里浑然一体，都是他眼中的景象，都是他以此感受世界的对象。在这种体察、描摹、叙述过程中，他变得更沉静、充实。有他的随笔，读者不会寂寞。”作家乔叶称：“何频老师是一位‘自然之子’，不仅仅是描写自然，更是对植物打心眼里的亲近，骨子里的热爱。大自然与浓重的人文情结，在何老师的笔下融为一体。”

何频先生很博学，又爱旅行，我约他有时间来山野一游。他说要给我寄他的新书，并说要给我寄一本村志。他是个热心人。我请他为我村的《梨和村志》题词，他想了想，写道：“村亦上古之方国，一地风土系于村志。”其实，我也在山西党史办工作过一年，这样说来，我和他曾是同行了。

何频先生转行后著作不断，洛阳纸贵，也是我敬重的一位先生。

陈子善先生“徐志摩和他的朋友们”讲座后合影

（后排右七为杨栋）

到郑州去

杨栋

小序：四年前株洲年会，曾写了《到株洲去》一诗，2017年年会曾想写“到杭州去”，因故未成行，诗也未作成。2018年受邀赴郑州年会，又觉诗兴大发，哼成小诗，以祝贺年会圆满成功，并献给书友，以表达思念之情。

因为一场书的盛会，我在网上百度郑州。

查查这中原的都市，有什么名迹可以寻访。

因为一次书香盛宴，我在电脑上点击郑州。

看看这繁华的名城，有什么可叫人迷恋的地方。

它的左邻种满了姚黄魏紫国色天香，

牡丹花的清香沉醉了洛阳。

它的右舍挂着一幅千年的古画，

《清明上河图》，描绘了宋代汴京的繁华。

还有一座千年的少林禅寺，

达摩洞上深刻了苦修者的苍凉。

朋友圈说，碧波园还有旧书摊可以徜徉，

淘书人的最爱就是迷人的旧书市场。

郑州还有什么呢？有一个李准老作家。

塑造过一个劳动妇女李双双。

郑州还有什么呢？有一个豫剧明星常香玉，

捐献了一架飞机到朝鲜的战场。

还有乔叶和邵丽，文坛上两个风头正健的女作家。

还有诗圣杜甫东莞哪个书店有卖馒头日记，唐代的秋风早吹没了老人的草堂。

到郑州去，我们为了书香聚会，

因有书香，郑州才叫读书人那样向往。

去听听陈子善谈徐志摩和他的朋友们，

听他用上海话做风度翩翩的演讲。

去看看马国兴编的《读库》和《小小说选刊》，

看看复刊的《芳草地》和《藏书家》。

好想念山南海北的老朋友们啊！

厦门的曾纪鑫，津门的王振良。

水城的王稼句，杭城的子张。

还有崔文川的藏书票，朱晓剑的签名本，

董宁文的《开卷文丛》新出版的《中国书房》。

还有北京老戴的读书诗，长沙胡子的《书虫日记》，

上海周立民的《点滴》，太原刘涛的《名堂》。

到郑州去，与章海宁谈谈萧红，

到郑州去，与吕浩说说黄裳。

想见到龚明德，十几年神交的书爱家。

想见到钟叔河，几十年敬仰的大编家。

还有止庵，想听他谈谈张爱玲，想和他闲话几句知堂。

还有李辉，想听他谈谈《副刊文丛》，谈谈他的老师贾植芳。

到郑州去，文文静静的子仪在路上，

到郑州去，羞羞答答的阿泉在路上。

年轻诗人吴昕儒在路上么？

毛边专家沈文冲在路上么？

到郑州去，到郑州去。

年会是爱书人的“朋友圈”，

年会是民间的读书堂。

让我们在郑州相会，在郑州握手，在郑州拥抱，

我也会从梨花楼准时赴约，

为朋友们带去大山里的问好，梨花楼的书香。

郑州民间读书年会日记

杨栋

9月14日

早上6点从沁源出发到长治，在东站坐大巴到郑州参加年会。路上走四个多小时，到郑州时已下午4点。

在嵩阳饭店报到，见到马国兴先生。收到寄来的书一包，是让印刷厂寄到会上的我的新书《锦鸡集》和《梨花楼淘书记》两种共六十本毛边本，准备送书友们。去年也准备了两种书《书人杨栋》和《梨花楼书事》各一百本，要去诸暨参加会议送书友的，但未能受邀到会，只好又从邮局取回送给了一些学校。今年编书七种，除这两种外，还有《沁源诗歌选》上下册，《梨花楼集》三种，包括《梨花楼散文》《梨花楼题跋》《梨花楼日记》，出版社订合同是年底出版。

在报到处交会务费六百元。安排到1017房间住宿，急忙签名盖章给书友们赠书，并每人送美人图一幅，也是秀才人情纸一张也。

晚上自助餐，饭后到我在书店听陈子善先生的演讲，他讲的是“徐志摩和他的朋友们”。送他《梨花楼淘书记》一本，寿桃一幅。他很高兴。邀请他为《梨花村志》题词。

晚上10点多才睡觉。很累，洗澡。

和李树德先生住一个房间。他赠书一本《书情脉脉》。回赠他《梨花楼淘书记》一本，画一幅。

9月15日

早上起床漱口，不小心把玻璃杯打碎了，剌伤了手，一直流血。找到服务员想找创可贴。服务员说：“打杯子要赔的，要十元钱。”给了她十元钱，她才说没有创可贴。只好苦笑。中原的大酒店服务还是太差了。

早上自助餐，上午8点半合影。见到不少老朋友，有曾纪鑫、王振良、陈克希、韦泱、戴建华、韩三洲、许新宇、王稼句、崔文川、李清、童银舫、励双杰、方交良、谭宗远、李俊龙、罗烈洪、子仪、冯杰、李传新、朱晓剑、何频、曹亚瑟。送他们每人书一本，画一幅。收到曾纪鑫、韦泱、吴昕孺、武德运送的书。收文川送笺纸一本。下午座谈会，决定明年年会到哈尔滨召开。晚上座谈会没去参加，和阿滢夫妇喝茶闲话。

9月16日

别人去少林寺参观，我和一些人参观河南博物院。少林寺之前去过了。

给舒凡带了三本书。共发六十本毛边本，六十幅美人图，也是以书会友、以画会友。网店微商销售我的画一张三百元。这次所以送书友，也是想了一个多年的心愿，感谢他们对我的关爱之情——不少朋友送我书，为我发表文章、漫画，我心里是很感恩的。有的人没有给送书，一是人家眼光高，不会看得上我的书；二是交情不深，不太熟悉，不想去自讨没趣；三是他们出了书也没有送过我，不去乱巴结人也。

上午去参观河南博物院。河南博物院是我国历史上创建较早的博物馆之一。早在1927年6月，时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、河南省政府主席的冯玉祥将军，在治豫政纲中就提出了“教育为立国根本要政”的主张，并身体力行，极力扶持文化教育事业。同年7月，在冯玉祥将军的关心下，由省政府委派郭须静、徐金泉、何日章三人为河南博物馆筹备委员，隶属省教育厅，指定开封法院西街前法政学校校舍为馆址（即今开封市三圣庙街），是为河南博物院发轫之始。

迄今为止，河南博物院馆藏文物达十万件，特别是史前文物、商周青铜器和历代陶瓷器，享誉世界，具有较高的历史、科学、艺术价值。如郑州的大河村遗址出土的新石器时代彩陶、临汝出土的彩绘鹳鱼石斧图陶缸、郑州窖藏青铜器、淅川下寺出土的楚国青铜器、平顶山应国墓地出土铜器、三门峡虢国墓地出土铜器、扶沟出土的楚国金银币、洛阳唐三彩、汝瓷、钧瓷等。看看博物馆，也是一次对中国文明的感受了。

接着参观瑞光创意工厂。他们的产业有书画、设计、印刷、健身等，是一种新兴的产业。午饭在他们食堂吃，有葱花大饼、馒头、元宵汤，很可口。与王振良、朱晓剑、沈文冲、卢礼阳、子仪、谢惠、李清等同桌。大家谈笑风生，很是愉快。

晚上在烩面馆吃烩面，有河南特色。与武德运、杨靖华、阿滢夫妇、冯传友、许新宇、马国兴等同桌。席间，阿滢夫妇让我为武老和杨老唱沁源民歌，特为他们唱了《小亲圪蛋》和《黄河谣》，大家很高兴。

晚上九十元发快递，给杭州子张兄、北京朱航满兄，各寄毛边书两本、画一张。给他们带了书画，但他们没到会，只好快递去了。

晓剑又给我新书两本。他说还没有《锦鸡集》，为他补了一本。他很重友情，也是一个超级书迷。

在微信上看到宇清发的视频，毛毛很顽皮，为点赞。看到四弟的帖子，二弟已好转，心情大好。

手机的微信上已有了年会的报道。马国兴兄发出了参加“第十六届全国民间读书年会代表名单”。

9月17日

早上6时起床，到车站购票。7时到超市，为毛毛购买二百元的河南土特产、小吃和点心。8点20分坐车回长治，坐拼车回到沁源，已下午4点。

收到张家界文友少龙寄来的茶叶。

收到在当当订的书一包。有王祥夫兄的小说集《你为什么不去跳舞》，《当代岭南文化名家 · 杨之光卷》，以色列作家、诺贝尔奖的有力竞争者阿摩司 · 奥兹的优秀短篇小说集《朋友之间》《我的米海尔》，小说大师纳博科夫重要的代表作《荣耀》，文化老人孙旭升先生的《我的积木》。

近日读了孙旭升先生的新书《苦雨斋背后的故事：孙氏偶记》，很喜欢他的笔致，在当当一网打尽了他的作品。发现一位自己喜欢的作者不容易，不想错过他的文章也。

收到朱航满兄寄来的新书《木桃集》。

收到河南冯杰兄寄来的题词“梨花一枝春带雨”。

虽已深秋，但感到书友的情谊，如同春天一样温暖。

杨栋，1958年4月1日出生，山西沁源人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，散文家，《沁源报》总编辑。已出版《山地风流》《荫园书话》《梨花村漫画选》等二十余部散文集、读书随笔集与漫画集。

1993年，杨栋将平生省吃俭用以及写书、投稿积累下的稿费修建了一座藏书楼，名曰“梨花村”。孙犁先生为彰其功，欣然题写“梨花村”相赠。

藏书楼位于沁源城北村，面积二百六十余平方米，为当地民居特色的二层小楼。分为四室，其中一室为电脑工作室，供查阅电子出版物用；“梨花村漫画馆”，专门收藏杨栋个人漫画作品；另两室均为珍本收藏室。

梨花村藏书楼自创建以来，已收藏古今中外各种典籍一万余册，其中有孙犁、张中行、邓云乡、丁聪、贾平凹、舒婷、肖复兴等名家签名本二百余册东莞哪个书店有卖馒头日记，毛边本数十种，另有与名家往来信札及字画近千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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